拨开小狗崽的毛,看到被咬的洞,袁奕典的脸色冷淡了下来。

小孩儿可以骄纵,但伤人还不知悔改就破了他的底线。

袁奕典疼的皱眉:“太子殿下,我并没对你下毒,请准许我先包扎狗崽。”

“不可能!你这个心思叵测的废植人一定是想伤害我!否则我怎么会,怎么会!”小太子梗着脖子。想起那种飘飘忽忽的愉快与满足感,又是想继续尝试又是心惊胆寒。

“你的手破了,先处理你自己!那只狗是个三等公民,当然你也是个废物……”

小太子还是觉得一丝丝愧疚,可平日里盛气凌人惯了,没学会好好说话,说出来不讨人喜欢。

这话彻底戳了植人的肺管子,他抱起小狗崽进入训练室,只留一句凉冰冰的话:“如果不信,太子殿下尽可自便去检查,我就先失陪了。”

另外几只小崽子早就有了生死之交统一战线,看到这只老虎崽不但对恩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还伤害他们的小伙伴,一时恼火非常。

尤其是沙丘猫小崽子,他家狗子他可以欺负,别的猫怎么可以伤害!

眼珠转了一圈,沙丘猫化作一道线,一爪子拍掉太子手中的碗,然后狠狠踩几下逃进训练室。

小触手啪啪鼓掌,小章鱼眨巴一下黑豆眼,顶起了他的暂居家吧嗒吧嗒跟在后头。

瞧了瞧那只会伤害人的疯猫,仓鼠艰难抱住蛋也追上大部队。但他和蛋的身形相差不多,跑了几下就摔个跟头,与蛋蛋一起翻滚,还是熊猫看不过去眼,一爪一个。

仓鼠松了口气,还没开口感谢,就被熊猫崽崽拢在怀里,压在肚皮上一起翻滚。

滚滚个球!仓鼠天旋地转,觉得叫猫的熊科也很可怕。

一时间,前一秒还其乐融融的气氛凝滞,硕大的客厅只剩下炸着毛不肯低头认错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