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的侧头看向蔺景枭:“殿下?您怎么说?”
蔺景枭尾巴刷的炸开了,灼灼的目光看向小植人。小植人眼睛清亮,并无痛色。
他也许想和我离婚。
结婚之后飞扬的好心情消失,大老虎神采奕奕的眼黯淡下来,嘴唇艰难蠕动两下。
他可能更配不上小植人了,蔺景枭如此想着,耷拉下眼皮,开始自闭。
袁奕典:“??”
“不离婚!爸爸和爸爸才不离婚!”人鱼宝宝呜哇,哭的可伤心,珍珠一颗颗的掉落。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只小胖手分别抓住两个爸爸的裤脚,妄图给他们绑个疙瘩永不分离。
刚拥有了亲人的小崽崽珍惜极了这个脆弱的家庭,他们纷纷伤心起来。
小狗崽性子跳脱,此刻却“汪汪汪”叫几声,跟着抽抽搭搭。
一时间,逼仄的车厢内,宝宝们难过的掉金豆子。
沐琉:“…………”
沐琉:“!!!”
头好痛。
似乎是受到小崽崽们的感染,萎靡团成球的大老虎也一幅委委屈屈被舍弃的倔强脸。
大毛球和小宝宝们表现出强烈的不愿意,直戳进袁奕典的心尖。
手被一股不大但很坚定的力度握住,袁奕典蓦然抬头盯着扭头的大老虎侧脸看。
二殿下半阖着眼,看似冷漠无情,可掌心源源不断传来了温暖。
袁奕典心中一动,忽然就无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