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哈最兴奋了,他绕着圈儿跑,但太笨拙摔了个标准的‘狗啃屎’,脸摩擦出一道长痕。
小咪止不住翻白眼,太蠢,太丢人。
袁奕典一愣,手扶着大老虎笑的直不起腰来。
蔺景枭低头嗅了嗅花枝乱颤的伪苗,脑袋的的痛楚缓解大半。
他与小植人离得近,疼痛感就会削弱大半。
若是小植人对他抱一抱亲一亲,困扰他许多年的暴躁症都随之消减,这是一只神奇的小植人。
不知大亚裔族植人都如此,还是单单小植人这么特别。
过去有一只随时妄图置他于死地的虫族在,他不得不做出反抗或是顺势布局。
多年来,他每日都伤痕累累,疲惫又孤独的支撑着帝部。
那日,当他听说皇后给他找了个废物植人,他便知道,可能容不下他了。
然而与小植人清澈明亮绿眸对视,他隐约有了奇特感觉。
就仿佛行走在无边无际沙漠中的狼狈旅人,见到了一个濒死的同类。
那小手握住他的衣角时,他觉得如果不带他走,可能这只鲜活的小植人会枯萎。
结果,大概是救了自己。
蔺景枭舔舔毛,舔舐小植人刚刚残留下的甜美气味。
袁奕典笑眯眯,给兴奋的小家伙们分派了任务,一人一小块地,谁做的最快最好有零食奖励。
“汪汪汪汪!”
崽崽们立即兴高采烈,摇着尾巴去了自己那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