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藏室里空空如也,连凳子都没有,她想休息,也只能坐在地板上。
储藏室不见光,又没有安灯,她眼前都是黑的。
安渝哭了很久,哭到没有力气了才停下来。
陆华夏、陆华夏
他竟然敢这么对她,混蛋。
……
晚上八点钟,陆华夏下班回到家里。拿出钥匙打开储物间的门,然后将安渝放了出来。
客厅的灯光照进来的那一刻,安渝觉得自己得到了新生。
她扶着墙站起来,正兴奋的时候,冷不丁地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华夏。
他两条胳膊撑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她过去。
安渝第一次意识到陆华夏有多高,再看看他最初紧绷的模样,跟当年的陆九州,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想到陆九州,安渝就想到了周沉昇,然后又想起了陆华夏将自己关在这里的原因。
原本平复的怒意,再一次涌上心头。
安渝走到陆华夏面前,抬起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陆华夏知道她要动手。但是躲都没躲一下。
安渝一整天滴水未进,之前又哭了那么长时间,这会儿身上根本没有力气。
这一巴掌打下去,陆华夏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他一把抓住安渝的手,冷笑一声,“一天没吃饭,打人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