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亓当即踢了他一脚,说:“滚。”
有人同孟亓一前一后进来,见状替孟亓说话:“我刚才在出租车上看见孟亓滑着过来的,那简直是风驰电掣啊。”
周问渠瞥孟亓一眼:“呦,怎么回事儿,教你大半年了都学不会,怎么这短短一两个月就突飞猛进了?”
孟亓散漫笑笑,特欠的唱了句:“因为爱情~”
周问渠立刻佯装作呕,骂他恶心。
可吃了一会儿,又问:“那妹子会滑板?”
孟亓咬着丸子,嘴巴被烫的说不出完整的话,过了一会才回:“嗯。”
一个音节而已。
却惹得周问渠发笑:“唉,我弟弟要长大了。”
旁边有人给周问渠点烟,问:“何出此言呐?”
周问渠叼着烟,眯起眼睛笑:“男人一旦动情,就他妈该长大了。”
孟亓皱起脸,说:“我怎么那么想吐呢。”
周问渠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酒瓶开始猛灌。
旁边有人碰了碰孟亓,说:“渠哥又被那姑娘伤了。”
“怎么了?”孟亓难得八卦一回。
那人说:“那姑娘好像是去了个什么蛋糕店学烘焙,带她的师傅是个男的,长得还不错。”
孟亓听完就想笑,可一看周问渠那副被伤的有点诙谐的模样,就忍住了。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周问渠的人生一向如此。
孟亓安安静静吃完这顿饭。
散场之后,周问渠问他:“晚上蹦迪去?”
孟亓说:“不了,想回家看会书。”
周问渠简直惊调了下巴,问:“你真为那姑娘从良了?”
孟亓白眼:“什么时候不良过?”
周问渠舔了舔牙说“呸”,又正儿八经的看了眼孟亓,说:“回家吧,早知道你和哥们不是一路人,你啊,就该清清白白过日子,再考上个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