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满屋的人清醒的没几个,连齐卡拉都因为明里暗里的替孟亓挡酒,而喝的有点晕。马轩第一个走的,他话都说不清,还惦记着要送齐卡拉回家。
他俩离开之后,陈西桃也想告辞。
旁边有人踉跄走过来,挡了她的路,大大咧咧冲周问渠喊话:“渠哥,下午四点要去东街收租。”
“现在几点?”周问渠点上一根烟,抽了口,说话时烟雾喷薄。
对方答:“三点多了。”
“操!”周问渠从椅子上站起来,“那还不赶紧的,提前跟亮哥说一声,打个招呼再过去。”
“……”
交代完事儿,周问渠想起陈西桃来了。
他将烟夹在手指上,扇了扇面前的烟雾,说:“喂,能不能替我送下我兄弟?”
陈西桃无奈点点头,说:“那还能怎么办。”
“这样吧……”周问渠开始下套了,“给他开间房,让他睡会,他醉的不省人事,你路上不好弄,万一吐了怎么办?等他稍微醒醒再送他回去就行了。”
陈西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看了看旁边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喊“再喝一个”的孟亓,便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包间在二楼,住房在五楼,走电梯顶多两分钟,可这一路,陈西桃是费了劲儿了。
他走路连不成直线不说,路上又几次要吐,可把陈西桃吓坏了。
最后总算是将他弄到了房间。
一打开门。
再看一眼门牌号,没错啊,没走错。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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