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和玫瑰加起来,就是她给人的感觉。
就决定送这枝给她。
孟亓心里有股悠闲的期待。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在你家楼下,不知道你住在哪个窗户里。”
听得一阵踏地声,又刺啦一下,再抬头有人从六楼窗户探出头来。
陈西桃喊:“你疯啦!”
“快下来,怪冷的。”他说。
半小时后陈西桃才从楼上下来。
她穿格子半身裙,雪地棉,上身是一件毛绒大衣,化了妆,挺漂漂亮亮的小姑娘。
可开口却河东狮吼:“孟亓,你想死是吗?”
“漏了个字,应该是,想死你。”孟亓特自然的说出一句话,没有嬉皮笑脸。
陈西桃无奈:“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说等我电话你再出门?”
孟亓说:“可现在都十点了。”
“十点很早吗?”
“我上学迟到还得6点半起呢,你说十点晚不晚。”
“……”陈西桃不说什么了,她跟他说话怕折寿。
孟亓递来一枝花。
“给你的。”
陈西桃看了眼花,又抬眼看了下孟亓,最后左右瞅了瞅周围,才没接,问他:“干嘛带花给我?”
孟亓说:“一枝花,正式追求你的标志,这叫仪式感。”
陈西桃尴尬的干咳了一下,接过花,眼睛不自觉左右看了看,说:“走啦,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