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定后不说话,而是幽幽看着他,又忽然勾起他的下巴,亲吻下来。
不是浅尝辄止,是纠缠撕咬。
连班长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呆了,他也呆的像傻瓜,学不会好好呼吸。
醒来后裤子湿湿的,绵稠、黏腻、潮湿,像盛夏的雪糕融化了,冰冰凉凉的甜,却解不了渴。
尼古丁像是一种催化剂,她更是一个完美的诱饵,二者一起开发了他,勾起了他心里的另一面。
沉郁压抑,重欲暴躁。
他再也无法安静坐在海边看夕阳,而是在夜幕遮掩下狂奔于海岸线上。
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很久。
孟敏来烟城给他办转学那天,他心事重重在校园里逛,没想到真的又见到陈西桃了。
她在同陈树说分手,很是懊恼的样子:“从一开始就不该在一起的,以后我们都没法好好面对彼此了。”
陈树小声坚持:“再试试吧。”
陈西桃一心想结束话题:“还好我们只在一起半个月,人生那么长,相信我,半个月的回忆没有多少,说忘很快的,以后你会遇见更多好姑娘,上了大学天地就更广阔了,你也会喜欢上别人。”
她语气中有安慰,正因如此,更显她冷漠绝情了,后来她说完想说的话,就转身离开了。
而陈树一直站在原地,姿势未变。
像天地之间一棵孤独的树。
孟亓刚去白市那几天,频繁的梦到陈西桃,夜半惊醒,陌生的房间里一丝动静也没有,他赤脚晃到楼下找水喝,像缕孤魂野魄。
来白市前,姥爷告诉他以后白市就是你的家了,要学会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