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任何时候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多说什么。
长清无奈道:“可是有这个小家伙在,我很难毫无负担地做这种事情。”
毕竟双亲在亲密之时,中间夹着个仙胎,而这仙胎甚至还拥有意识,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每每长清亲吻玄昭,都会被仙胎好奇询问,这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更何况这仙胎少有沉睡之时,也不可能脱离玄昭这位孕育者,几乎可说是无时无刻都在窥探着他们,为此长清已经快要被折磨疯了。
仙胎的孕育周期长短都有,很难说定具体时间,但却绝对不止一两年而已。
如今玄昭身怀仙胎才两年不到,这仙胎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出生,谁也说不清楚。
长清作势又叹了口气。
玄昭听到这里,终于大概明白了长清在想什么,他闻言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说道:“怎么还委屈起来了?”
在玄昭恢复记忆之前,可从不曾见长清露出过这样示弱的表情,玄昭越发觉得长清是吃准了自己的软肋,故意用这种语气让他妥协。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玄昭的确没有什么好坚持的。
经历过二十万年的风雨,他深知自己还能够活着,拥有这样的生活,已经是相当幸运的事情。
他于是右手轻抚小腹,安静了很长时间。
长清本还要再说些什么,抬眸看他这般动作,不禁等待了片刻后问道:“你在同仙胎说话吗?你们说了什么?”
与仙胎的交流都是各自分开完成,玄昭和长清常常因为听不到对方说的话而忍不住发问。
玄昭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过了不过片刻,他便重新抬起头,接着对长清说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