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挑了挑眉,按了下车喇叭:“是我带你去,快上车。”
两个人穿梭在夜幕霓虹里。
秦岩骑车很快,到了闹市区,他又是超车又是玩漂移,秦楼一路上拧的他嗷嗷叫,他还不知收敛。她不得不攥紧他的书包,让他随便找个能吃饭的地儿停下。
最后就近去了一家麻辣烫店。
路上秦楼把来意给秦岩说明了:“我这次回来要呆久一些,等咱爸手术之后走。”
“所以……您有什么吩咐?”秦岩正停车子,闻言警惕的抬了抬眼。
“我白天刚搬走,租的房子,很多东西用不惯,要换,还有些东西要添置,你周末去帮我搬。”秦楼不客气。
秦岩长长的“哦”了一声,边走边问:“你都说了是小住了,还折腾什么啊,将就几天得了。”
秦楼原本要推门进屋,闻言顿住了,正色道:“你这话错了。”她叫他的小名,“岩岩,你年纪还小,不要和咱妈一样动不动把‘将就’挂嘴上,人的能力都有限,遇事情难免要妥协,所以就更该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给自己最好的。”
秦楼不常说教,自秦岩记事以来,她就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这些话让秦岩皱了眉:“好啦,反正最后出力气的还是我喽,我……”
话未说完,人倒愣了。
秦楼也呆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进门第二桌瞧。
“姐,我英语老师在这!”秦岩戳了她一下。
秦楼点头说:“看见了。”
他不难认。
“我们去打个招呼?”秦岩问。
秦岩不说,秦楼都没发现他旁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