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快点完的时候,她接到了曾闻的电话。
“难得啊。”秦楼笑。
曾闻的语气连平淡都算不上:“你前两天说的那事儿,查完了,人给开除了。”
“哦。”秦楼点点头,又笑,“开了几个?”
“有牵连的都开了。”
“那还不错,清除毒瘤了。”
“还算不上。”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曾闻哼了一声,又问:“你父亲今天手术?”
秦楼愣了:“你可真是神通广大。”
“底下人交代事,顺嘴提的。”曾闻语气淡淡。
顺嘴?
工地上上百口子建筑工,嘴要多顺才提的到秦宏伟。
秦楼咬了咬嘴唇:“嗯,已经在手术室了,你这边要没有别的交代,我先挂了。”
“等等。”曾闻说。
“嗯?”
“陈总,他后天一早的飞机回安市,让我问一下你这边什么时候能回去。”
秦楼攥紧了手机,说:“他这两天怎么也不理人?”
“陈总比较忙。”公式化的标准回答。
“我尽快回吧。”秦楼这么说,又笑了笑,“不然我怕我被打入冷宫哦。”
这么说着,便听见后面有人叫了句“曾闻”,是陈岸不耐烦的声音,秦楼紧接着开口说:“先挂了,你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