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反应了一秒,低头啜了一口:“好喝。”
于年闻言,眼睛笑成了弯月亮。
“会做饭真的太厉害了。”
于年把火关上,开水龙头洗了洗手,说:“很简单的,你想学,回头我教你。”
“害,我恐怕一次两次学不会。”
“那就三次四次,十次八次。”于年的手撑在料理台上,转脸看她,“实在学不会,就不要学了。”
秦楼和于年对视了一秒,腼腆至极的笑了,问:“为什么?”
“家里有一个会做饭的不就好了?”
于年这话说的理所应当,秦楼一时语塞,反应过来之后好像也找不到合适的句子反驳。
毕竟,谁都知道他话里有话。
可秦楼听出来了,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要于年明白她听出来了,让他明白她听出来却还要装作没听懂。
“那借你吉言,到时候找对象,我要把会做饭当做硬条件。”
于是秦楼扯出一个很假的笑。
可能是因为她笑得太假,所以于年就不再笑了。
不知道是心血来潮想起的话头,还是他从进门起就盘算已久,于年忽然问:
“你昨天没来上课,老师说你生病了,没事吧。”
他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这让秦楼情绪跌宕了一下。
“你倒不如直接问,我是不是躲着你。”
秦楼忽然就觉得不能再装了。
这样打着太极,什么时候能有进展?
两个人从第一次重逢开始,说话不是弯弯绕绕的,就是欲语还休。这个桎梏,总要有人先去打破的。
可秦楼乍一下直白起来,于年倒是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