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便对上于年的视线,顿了顿,叹了口气,认命的笑了:“谁说不是呢。”
人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所以……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警车很快来了。
劝住了还在吵架的夫妻俩,大体了解了一下情况,警察说先去趟警局吧。
于年也想要跟着去,被秦楼拒绝了,她说你不要耽误本职工作。
于年说:“你们可以吗?穷乡僻壤出刁民,这群人不讲理,你们再吃亏。”
秦楼笑:“谁不是穷乡僻壤出来的?要说穷乡僻壤,他们没准还比不过我和秦岩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于年以为自己讲错话。
“我懂你的意思,但警局不是靠嘴皮子的地方,你放心吧。”秦楼拍了拍他的左臂,说,“事情完了我给你电话。”
“随时联系。”
警察叫了一声:“不要聊了,快上车了。”
秦楼说:“那我走了。”
接着转身上车,一只脚刚跨进车门,就听于年叫了她一声。
他说:“别逞强。”
秦楼愣了一下,旋即扯了个宽慰他的笑。
十月蘋花渐老,梧叶飘黄。
窗外的树叶颤颤晃动,树影全都投在玻璃上,再落到屋子里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