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把我当傻子耍是不是!”张可意气笑了,“你同情我?还是可怜我?拜托,我这样是谁造成的?”
秦楼定定看着张可意,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没有立场面对她,无论她是趾高气昂,或是低三下四。
小三嘛,哪种姿态都不好看。
秦楼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自己一番,眼见张可意也站了起来,她才说:“总之我今天说的没有假话。”
关于于年,她问心无愧,可对于张可意,她问心有愧。
“呵。”张可意冷笑出声,“刚刚一字一句杀人不见血的是你!抢我男人的也是你!你有劲吗?当了女表子还立牌坊?”
张可意走到秦楼面前,两个人近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呼吸:“您段位高,我玩不过,但你做的这些下三滥勾当,会让你这辈子在我面前,都抬不起头。”
秦楼点点头,很是认可她:“好,你说的我记下了。你把你想说的都说完,我保证都记住。”
张可意心里有气,秦楼是知道的,她想,被骂就骂了,更难听的不是没见识过。
被骂两句不会少块肉。
说到底,左不过仗着被偏爱有恃无恐。
第20章
那边花坛旁边有个男人孑然独立。
他手指夹烟,一直向着一个方向看,夜色掩映,远处的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指尖的烟星像一朵橙色的花在夜间开了又败。
张可意就这么静静盯着他好几秒,然后对秦楼说:“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了。”
秦楼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然后低头不语。
张可意依旧看向于年,神色凄凄:“你爱他吗?”
“当然。”如果这么说她会放心。
“我讨厌你。”张可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