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说完,门口有人敲门,又过了几秒钟,秦岩大喊:“姐,我老师来了!”
秦楼挠了挠头,问陈岸:“我可以先挂吗?”
陈岸正躺在浴缸里,这罐啤酒从打电话起开始喝,现在刚好喝完,他把易拉罐捏扁。
“我弟弟的老师过来了,这么晚来,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秦楼对着镜头皱眉。
陈岸下令:“去吧。”
秦楼便对着镜头亲了一下,然后关上视频,走去镜子前顺了顺头发,才出卧室。
于年来送夜宵。
简便三明治,和一盒新鲜水果捞,秦岩拿进屋边吃边写。
等客厅里空无一人,于年轻轻扯住秦楼左手边的袖子,然后一点点往下,握住了秦楼的手。
秦楼想挣开,他却只是握了一下,又率先松开了。
于年说:“你也吃一点,太瘦了。”
“知道了。”秦楼顿了一秒,点了下头。
“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好。”
他没有同她解释,也不需要解释。
人在这了,话就成了多余的。
秦楼买了第二天早晨7点43分的高铁,预计11点12分到安市。
第二天上车之后,她才想起要给赵柯请假,骂肯定是要捱的,挂了电话之后,她就把手机关机了。
从手机里面扣出其中一张电话卡,安装到好久没用的那台苹果里,又把这部安卓机,扔到包里。
这时旁边的男人碰了碰她,秦楼扣好包,转脸,见他拿着手机,笑问:“可以加个微信吗?”
秦楼面无表情说:“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