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知道那一刻她脸上一定写满了肉眼可见的诧异。
后来还是拿起勺子,同他一起把粥喝光了。
回程的路上两个人都不再开口讲话。
直到经过一个路口,等红灯时,秦楼问陈岸:“我是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陈岸不看她,说:“我只管开,你只管坐,哪那么多废话。”
然而等指示灯颜色一变,他猛打方向盘,蓄着劲一样踩着油门,直冲最近的一家酒店。
开房,上楼,进门。
一刻也等不及。
脱衣裳,边脱边接吻。
吻的昏天黑地,直到何年何月也分不清楚。
他的吻一路往下,把水月星辰都搅了个天翻地覆。
情到浓时他问她:“喜欢吗?”
“喜欢。”她以为他指的是这件事。
他吻着她的脖子,一直蹭来蹭去,又问了一句:“我说的是我。”
秦楼怔了一下。
“啊。”他咬了她一口,警告她“别分心”。
秦楼说:“喜欢。”
身子都能给,一句谎话有什么难。
他整个人颤了颤,又问:“爱么?”
“爱。”她闭着眼睛,他把她舔的浑身难受。
这个字好像是一声施令的枪响,秦楼身子忽然抖了一下。
天地为何物?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沉沉的喘着粗气。
陈岸拿脚趾扭她的小腿肉:“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