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不暖身子,秦楼的鼻头被冻的红红的。
谷子笑她该补妆了,笑到一半又停住了:“欢城的事确定办好了?”
秦楼愣了下,整个人立刻沉了下来,仰头把最后一口酒饮尽:“应该吧。”
“别应该啊,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我直觉,这不是小事。”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秦楼问。
谷子说:“没什么,那天咱们不是逛街嘛,我说要买件外套喝喜酒穿,今天参加婚礼去了,谁知道新娘是欢城人,我一下子就想到你了。”
“放心吧。”秦楼想了想,又说,“谢谢。”
“谢是不用谢,话你听进去了就好。”谷子叹气,“你家陈岸精着呢。”
谷子不是第一次这么提醒秦楼。
也是那个圣诞节,秦楼和谷子一人一边坐在秋千上,慢悠悠的荡着,谷子有一搭没一搭在同秦楼讲话,秦楼反应总是慢半拍。
谷子问:“你是不是冻傻了?”
秦楼眼底闪着难以捉摸的光,在转脸看向谷子的时候敛住了,笑:“谷子姐,我记得之前你店里有个顾客,她丈夫是做私家侦探的?”
谷子问:“你还记得这个?”
风飕飕吹进裙摆里,秦楼开口声音也凉:
“我想让你帮个忙。”
“……”
雪簌簌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