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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曾闻或许是那棵树呢?”谷子讳莫如深。

话说到此,就不必再继续了,该懂的必定懂。

“这件事不可能。”去利用曾闻,是不可能的。

谷子被噎了一下,想了想,问:“你不信他对你有意思?”

秦楼脑海里浮出那男人的脸,其实他长相很普通,又不常言语,乍一看,没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但只要多接触那么一丁点,就会发现他很会隐藏自己,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猛兽。那是种神秘却危险、令人难以忽视的气场,秦楼每次都会提醒自己不要与他靠的太近。

要说起昨日……他送自己回家时不过才九点钟,可如果说有私情,秦楼也是不敢信的。陈岸让他来找她,那或许后面陈岸还让他继续看着自己呢?他这样忠心的一个人,也说不准。

可这都不是重点。

何苦呢,自己的事,又去招惹别人干嘛?

“曾闻又比陈岸好对付到哪去?”

“可如果曾闻肯帮你……”

“我累了。”秦楼莫名厌烦。

秦楼拿起筷子,夹了些肉,包在生菜里,咬了两口,粗暴的咽下去,胃疼的感觉好像消失了,可是疼痛还在继续。

“曾闻凭什么帮我?凭他喜欢我?好,就算退一万步,真是这样又怎样呢。我要怎么报答他?和他上一次床?还是两次、三次……”

她已经堕落一次,这辈子能不能走出来都难说,不想再堕落第二次。

“小楼,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谷子急了。

秦楼喘着粗气:“我没怪你。”

她只是觉得,陈岸也好,顾潇也罢,那是她自己的劫,她自己渡。

“小楼。”谷子叹了口气,“话不多说了,姐以茶代酒给你赔罪。”

“不用。”秦楼没抬眼。

谷子却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只是恨我自己,出了这种事,我没问你心里难不难受,却一味让你争,连我都这样,你还有谁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