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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岸笑:“记得。”又对站在一旁紧抿着唇的秦楼说,“潇潇过来了,你回去吧。”

秦楼暗自握了握拳,没表情点头说:“好。”

她拎了包,余光瞥见吴妈端了水果捞来,陈岸拿牙签插了块西瓜喂到顾潇眼里,这一幕秦楼不该看,她很快把目光转过去。

可走到玄关处,她又很不识相的回来,问陈岸:“明天我还要过来吗?”

“什么?”顾潇一副“我没搞错吧”的样子,她疑惑的看了眼秦楼,又问陈岸,“你还有别的安排吗?”

陈岸摇摇头,把牙签放下对秦楼说:“我和潇潇明天飞法国的,估计五六天才回。”

顾潇笑了笑:“对啊秦楼,可能陈岸没跟你说清楚吧,我们的礼服和珠宝都是在法国那边订的,本来说陈岸工作忙,我自己飞过去就行了,可是陈岸说还是陪我过去好一点。”

秦楼站在那里,如坠冰地。

生活永远是最好的老师,她彻头彻尾的理解了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她笑笑:“好的,知道了。”

然后转身就走。

她不能崩。

于是强撑着一路,回到家之后,她冲进洗浴室,把自己浇了个通透。

第49章

陈岸说是去法国四五天,实际上一直到订婚的前两天才回来。

陈岸的二叔没了,病重抢救了三十多个小时,最终还是没能从死神手里抢回一条命。

陈岸飞去法国帮忙料理后事,忙前忙后一个多星期,随后又把姥姥接了回来。

这些都是谷子告诉秦楼的,他一直没有联系她,直到他回来后的第二天,也就是订婚的前一日,他忽然敲响了她公寓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