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意言及于此顿了顿探究的看着曾闻:“曾先生,你也一定很心动吧。”
曾闻默默听她讲完这段话,难得的迟疑了几秒,然后居然笑了。
只有一秒钟,错觉似的笑了。
曾闻很少笑,他笑起来也挺好看的,嘴角上扬的时候嘴巴两旁会出现一对小括弧。
“这不是你该问的。”曾闻又恢复严谨。
张可意不死心:“你为她做那么多,她知道吗?”
曾闻没迟疑:“我没做什么,都是举手之劳。”
张可意叹了声气,余光瞥见陈岸来了,于是小声的说:“但愿你能真的心如止水。”
说完,张可意转身离开。
“说什么呢?”陈岸的声音忽然响起,转过脸,见他眼神冷漠。
曾闻舔了舔唇看了眼张可意的背影,说:“没什么。”
陈岸对张可意不甚在意,思绪很快想到别的什么,问:“顾潇那边现在就是这样了对吧。”
“对,今天给你看的就是所有了。”
医院走廊里,陈岸和曾闻并肩而立。
陈岸点点头:“好,对付顾潇继父那个老狐狸,不能和对付王建一家一样,要用商业手段,正儿八经看他高楼塌。”
曾闻说:“是。”
陈岸又说:“王建那边怎么样了?”
曾闻说:“皮包公司的事情做的很细,他没有证据,更没钱打官司。”
“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他刺伤秦楼的事儿。”
“放心,不会让他少判一天。”
曾闻加了重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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