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自己是监察使了，便可以认为可以掌控一切。事实上，真的不能。

这一刻，陆川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还有一种无力感。

“哪怕再卑微，也要向神证明自己的价值，自己是无可替代的，也是它不舍得替代的。自己，是最完美的工具。”

内心中，陆川发出了咆哮。

以前的陆川，没有紧迫感，更没有什么危机感。

可是这不经意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陆川彻底地需要去改变。如果再像之前一样佛系而行，只会将自己的锐气给消磨掉。

陆川压下了自己内心的惶恐，轻拍着维多利亚的手，说道：“没事的，我会处理好这一切，你们在我的眼中，才是我最在乎的。”

……

让维多利亚回去城堡之后，陆川如同散步一样，行走在这天空中。

“休斯，我想知道，我这个监察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陆川抬着头，远眺着望无边际的远方。

陆川相信，休斯一定听到自己说的话。

半晌，休斯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先生，规则就是规则，我也无法逾越。我唯一能说的是，你们的先祖曾经也为你的这一个问题而困扰。”

陆川的心却是陡然收缩，他抓住了休斯话中先祖二字。

人类的历史，可以追溯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足足数百万年。

这数百万年来，人类至今所知的文明却只有数千年。拿华夏历史来说，能够追溯到的，不过是上下五千年而已。

更往前，人类发生了什么，现在的人类根本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