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喉间苦涩。
而已?
怎么可能仅此而已。
他想她,想得快疯了。
别的事情他可以耐着性子,按照计划一步一步进行,可是对她,他一刻都忍不得。
电梯到了。
云岁掰开他的手,“我还有事,我要走了。”
岑寂简直拿她没办法。
——她生的气有点大,他能理解,可是这样不好哄,他又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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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嫣红的唇瓣还是紧紧抿着。
当年岑家出事她知道,他为什么走的那么突然她也知道,这些她都理解,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他不跟她联系?
五年呀,一辈子才多少个五年呢?
她一度自我怀疑,是不是她的自我感觉太良好,把自己在岑寂心里的位置看得太重了呢?或许她在他心里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可是他回来以后,看他对云思陶和对她的态度之差,她又不确定了。
——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