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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焦韵秋一挥手,“我们岁岁买的,我都喜欢。”

云岁也是个小姑娘,从未有妈妈这样宠溺地和她说过话,她很喜欢,却是听不到。

后来认识了焦韵秋,就只有焦韵秋与她这样说过,再后来焦韵秋走了,她足足有五年都不曾再听到过这样的话语与语调。

如今一听,眼眶又要红了。

焦韵秋赶紧搂着人哄:“哎哟,我的心肝肝,可别哭了,这么高兴的日子呢。乖哦宝,哭肿了眼睛可不好。”

岑寂从厨房往外看,摇了摇头。

他妈跟云岁,倒像是亲母女。

云岁还不知道岑寂在呢,岑寂问她要不要一起来,她怕不好意思,就跳过了那句话。一进门,听到厨房有动静,她好奇地问:“是谁在炒菜呀?”

焦韵秋给她拿了双鞋,粉色的,全新的,“当然是阿寂啦。他不让我下厨,说呀,霍霍他和他爸就够了,别霍霍你。”

焦韵秋撇撇嘴,她听得可不爽了,她在厨艺上是没天赋,可是勤能补拙呀。

云岁张了张小嘴,岑寂在啊?

焦韵秋偷偷朝她挤挤眼睛:“他做了好多你爱吃的哦。我刚刚去看了一眼,哇,他连虾壳都去了!”

云岁捏了捏手心。

他还记得她喜欢吃的东西?

那天在云家餐桌上,他当众点出云谦平的偏心,她至今还记得。是因为没人给她剥虾,他待会动手又怕她尴尬,所以才要提前剥掉的吗?

云岁心思敏感细腻,总会想得多一些,可她又怕是自己想太多了。

岑弘业从书房出来,看见她,和善地一笑:“岁岁来了?快坐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