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崂忙喊住他:“回来!回来!怎么三年来没一点长进?你当我特地来这里一趟,是为了告诉你有吃的?这二位施主是来找师叔有要事的。”
明戒嘻嘻笑着摸了摸小光头,拿鞋底蹭了一回地面,道:“真是不巧,尊者不在,你们来了也白来,不如再等几日看看。”
闻言,桦崂登时大惊:“我听说师叔的腿受了伤,这才被师父叫了回来,准备伺候伺候几日,怎么尊者又出去了?”
明戒看了看他身后的连雾与陵貉两人,眼睛滴溜溜地转,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桦崂一把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笑道:“又打什么鬼主意?这两位施主是来找尊者的,说罢,尊者去了哪里?几日才回来?他的伤不要紧吗?”
明戒撇着嘴,摸了摸被拍痛的光头,道:“尊者他前日就下山去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的伤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不太要紧的样子,走前还和善嗔尊者打了一架,非要下山,就连善缘尊者也没拦住。”
桦崂皱起眉头,语气忧心,道:“我师父自然是打不过师叔的,但是善缘尊者都没拦住他?”
“可不是么?”明戒又仰头对连雾两人道:“不如二位施主再等几日吧,待善痴尊者回寺,必会告知二位的。”
“也只好如此了。”连雾道。
陵貉倒是不急,好似对那小昆吾剑不太在意,与连雾跟着桦崂一起出了北禅寺。
连雾看着山下有三三两两的修士行色匆匆,或是路过,又或是在寒暄,但是看起来绝不像是佛修,不由奇道:“这北禅寺旁边还有个什么门派么?这么多修士。”
桦崂笑了,道:“这你便有所不知了,北禅寺虽然是佛修宗门,但是在这北方地界,总不会全是佛修,总有一些散修,无门无派,势力极弱,若是遇到难处了,北禅寺会予以一定的帮助,久而久之,这些散修便在北禅寺附近开辟洞府,长久居住,我离开时,还听说他们要结成个什么散修盟,三年过去,也不知究竟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