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月光下,卿一笑主人翁似地招呼着大家来吃饭。
圆桌上,卿一笑悠闲地靠在椅子上,手指不停地敲着桌面,一边喊着小二快上菜,她今天点了最贵的菜和最好的酒。
这么多天,他们都没有敞开肚皮吃一顿,卿一笑觉得冬至提议聚餐的想法好极了。
曲杀歌一直是白天见不到人影,晚上……偶尔能看见人影,大家都习惯了。
难为冬至喜欢上这个一位冷酷还背负着一身秘密仇恨的姑娘。
卿一笑托着腮,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过,对上容无缺的目光时,容无缺微笑,她眨了眨眼睛,心道还是对面这人顺眼,含笑道:“前途无量的容少爷,哪天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这帮子兄弟啊。”
容无缺谦虚一笑:“不敢。”
卿一笑笑笑,转头敲着包子和馒头,又口无遮拦地调侃起他们来,饭菜陆陆续续地端上来。
曲杀歌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倒酒,卿一笑一见曲杀歌回来,立即站起身拉她过来坐。
卿一笑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和包子、馒头冬至推杯换盏。
曲杀歌作为一个冷静的杀手,向来是滴酒不沾,卿一笑知道她的规矩,也不劝酒,只笑眯眯地向容无缺敬酒:“高中。”
容无缺见她今晚高兴,起身斟了一杯酒,微笑喝了一口。卿一笑转身又拉着馒头,称兄道弟地要一醉方休。
包子和馒头喝多了,两个人咋呼呼地唱着歌要出门去买猪蹄吃;冬至闷声也喝了不少,托着腮,安静地看着坐在对面吃菜的曲杀歌,那目光里含着坚定却又透露出痛苦,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