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卿一笑和容无缺对视一眼,有默契地朝里面走去,屋内有两个郡主吩咐留下的人。
大夫给包子诊断后开了药方,一人已经去抓药了,另一人帮包子擦拭包扎一番,容无缺和他闲聊几句道了谢。
之后的一整天,卿一笑都在等包子醒来,因为担心自己冒然去找曲杀歌会给她带来危险,她想等包子醒来再问话。卿一笑等到第二天傍晚,容无缺给卿一笑送了两回饭,卿一笑没胃口,没动几筷子,容无缺熬了粥一碗粥往她手里一塞,道:“我倒是挺喜欢见你和郡主吵架的样子。”
“郡主?”卿一笑尾音上挑也不知道是讥诮还是恼怒,她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容公子别告诉我,你对郡主还动了心思。”
“扰我心者,唯一人也。”容无缺淡淡地笑了笑。
卿一笑也笑了两声,忽然就看到床上的包子霍然睁开了眼睛,她吓了一跳,连忙坐过去喊他名字。
卿一笑看到他利剑般的目光,神志好像还不是很清醒,摇了摇他肩膀,着急地问道:“你醒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少帮主?”包子转动着眼珠,这才看到他身处陌生的房间里,床边的卿一笑和容无缺探着身子,一脸焦色地看着他。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容无缺给他背后放了一个枕头,包子坐起来不停地咳嗽,咳完了,问过时辰,回忆起那天的画面,才断断续续地开口。
包子说,前天晚上薛玥好像撞见了什么人,神色慌张地回了房间,叫馒头给她熬一碗安神汤,馒头拉着包子去了药店抓药,薛玥喝了药就睡下了。
不久,一个面色不善的壮汉一直在薛玥的门外徘徊,包子以为壮汉没安好心叫他走开,没想到和壮汉起了冲突,打了起来。
他们闹得正凶时曲杀歌正好回来了,同时一群黑衣人出现在客栈和曲杀歌打了起来,打斗中冬至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替曲杀歌挡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