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带你最喜欢吃的。木桓拍着胸口,信誓旦旦。
祁梦摇了摇头,坏坏的笑容拉上脸颊,眼神中终于多了一丝灵气。
早知道,让你多睡会儿,你就是个魔鬼。木桓生气的坐下,双手叉在分开的膝盖上,脚掌与地面不断的磕着,拍着整齐的节奏。
你看,你居然对我生气,我可是病人呢。祁梦可怜巴巴的说着,上挑的眉毛却拉出得意的样子。
你这猪头,欠揍你。木桓将手高高的举起,最后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上:能斗嘴就代表好了。祁梦仰着头,眯起双眼,对着木桓咯咯傻笑。
不知为何,他们仨无论做什么决定,都要征求她的同意,也会照着她的意思去做,这从不是刻意为之,而是自然而然的一种宠溺。木桓对她就像家中的小妹一样,与她斗斗嘴,然后一切都仅凭她开心。
难以置信的便是祁梦自己,面对木桓这个人,她可以毫无防备的卸下所有伪装,在他面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撒娇获宠。
他们对于彼此而言,都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祁梦,我快饿死啦,你这个小魔鬼。木桓就蹲在吊水瓶下,眼睁睁的数着一滴一滴往下的吊水,快要望眼欲穿,只剩下一只手的祁梦,与林言,秦超令玩起了扑克牌,所以木桓的贡献是一只手为她拿扑克牌。
王炸。秦超令甩出手中最后的两张牌,看着一脸蒙圈的祁梦,笑了。林言收起扑克牌,将它理好放入袋子中。
没有了,叫医生。林言抬头看着只剩几滴的吊水。
不用叫,我听到脚步声了。秦超令拿起脱下的外套穿上,紧接着去开门:楚歌医生,刚好要去叫你呢。楚歌微笑依然挂在脸上,看着为自己开门的秦超令点点头:谢谢!秦超令转身,跟在楚歌的后面,她晃着脑袋,身高才到楚歌的脖子上一点点,苦恼的伸手比划着,嘟起嘴,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