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个高档会所门口,一个酒红色西装男人,脚步略蹒跚地出来,他和姚晴的面相有五六分相似,宋阎一眼就锁定他了。
宋阎提着花篮,快速上前,在姚晖身前三步停住。
“先生买花吗?百合花,从水西花田里进的白百合。”
姚晖抬眸看去,略恍惚的眸光快速锁定了宋阎,他嘴角几丝戏谑的微笑扬起,“长得不错,还知道水西……”
“抱歉,我哥把你当成……那些人了。”
姚晴略带歉意的声音从花篮里传来,为她哥解释这种猥琐的反应是为何。
姚家在丘云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完全不差李家分毫,甚至姚家在丘云市的底蕴更久,人脉更广。姚家长子姚晖至今未婚,丘云市里打主意的人家不少,各种名目凑上来的男女更不少了。
“我还知道你脚底有颗痣,最后一次尿床是四岁在黎塘度假村401房间的床上,右手肘处的疤痕是你十五岁夏令营爬树摔的……你最喜欢吃螃蟹,最讨厌吃羊肉……”
姚晖的面色由白变红又变青,宋阎不仅知道的多又准确,还把他尿床的事拿出来说,他是三十好几的人啊。
“你……”姚晖想破口大骂,但又莫名憋屈得一句话说不完整。
“我跟你走,我会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这些。”
宋阎停下那些过分刺激人的话,道出他来这儿堵姚晖的用意所在。
姚晖瞪着宋阎这张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呼气吸气,呼气吸气,他咬牙回道,“好。”
话落,那边会所的特约代驾已经把他的车从停车场里开出来了,从仅露的半张脸看,这代驾长得也还不错,但和宋阎这种自带神秘气息的十八岁青年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