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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阎的自责才开了个口,就让慕修用唇封住,然后过于温柔地吻起来。

一吻结束,慕修蹭蹭宋阎的鼻尖,他认真地告知,“不是你的错,不是。”

宋阎没有应话,他捁紧慕修的腰,用力地抱住,再深吸口气,才将自己从弄丢慕修的慌乱和悲郁情绪中脱离出来。

慕修嘴巴张了张又再闭上,他其实还想知道他离开后,宋阎都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两年后才来找他,是受伤了?是被抓了?还是怎么了?

这些是他们再遇后,宋阎只言片语都未和他提及的。他想知道,但似乎宋阎并不想和他说。

“阎阎,我们去睡觉吧。”

慕修说着往宋阎耳侧的肌肤上吻了吻,再努力蹭人,蹭得宋阎什么都想不了了。

宋阎被闹出一身火气,然后无可奈何地被慕修拉回房睡觉。

一人一鬼王静静躺了一会儿,慕修将手捂上宋阎的耳朵,轻轻唱起了《魂歌》。

他在鬼域书楼里找到它,现学现唱,很快就掌握了,就好像他曾经用它哄过宋阎很多很多次一般。

听着《魂歌》的宋阎拳头微微捏紧,这魂歌哄睡恰好是他方才忘记提及的一个习惯,此时此刻拥着他,给他唱《魂歌》的慕修,依旧如此习惯地做了这个事儿。

宋阎睡着了,沉沉睡去,眉目比过去几日舒展许多。

而原本一起睡去的鬼王慕修,缓缓睁开眼睛,他坐起在床边看了宋阎好一会儿,才飘出窗外到黄婆的冥花屋前站着。

除了宋阎,她和宋老汉是唯二能告诉他,过去两年宋阎发生所有事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