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特意研究过守军晚上巡逻盘查的路线,刻意避开了这些人,结果还是失败了,真没用。若是攻陷了府衙,弄死了奚修文,汀州城内群龙无首,人心动荡,他们想趁机逃出去还有什么难的。
汇报情况那人见他很生气,连忙谄媚地笑道:“范哥他们昨晚也不是全无功劳,听说今天大清早,府衙的人就急急忙忙请了大夫,那大夫出来别人问起奚修文的情况,他就摇头。据咱们的人打听,奚修文那个病秧子可能不大行了,这也算达成了咱们一半的目的。”
对于奚修文的病情,大家都没任何怀疑的。因为只要是汀州府的人都知道,这位大人身体羸弱,时常生病,最近这么操劳,他那副身板撑不住了也是人之常情。
范镇听说了这个情况后脸色稍霁:“这病老头怎么还不死,让咱们的人将这事宣传出去,最好在城中引起骚乱。”
“是,范哥。”这人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范哥还有一个事,官府将昨晚牺牲的兄弟们的遗体挂到了东城门口。”
范镇脸色一变,怒道:“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不早说,还有吗?”
那人连忙摇头。
范镇将其赶了出去,唇抿得死死的,一脸阴鸷,显然是被官府这种暴尸的行为给气得不轻。
琢磨片刻后,他背着手对詹二说:“二公子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二公子了。”
说罢就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