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绢?”我摇摇头,“林绢说不像,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的气话。”
“你同她吵架了?”
“我……”咬了咬嘴唇没回答,我将目光转向窗外沉默了阵,随后道:“总之,你觉得朗骞会是妖类么?”
“从年纪来看,有可能。但至于究竟是什么,还得亲眼见过才能明确。”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他问:“那个警察,我们之前刚进去时,我见他面前所放那些纸张,其中有一张照片,上面那个死去的女人是你认识的么。”
“她是我过去的同学。”
“她死的样子很特别。”
听他说起,不由又想起她尸体的惨样,我皱了皱眉:“不要再说这个了,我不想听。”
“我所说的特别,是因她令我想起几百年前曾见过类似的仪式。”
“仪式??”这让我一下子将目光转向了他,“什么样的仪式?”
“有大族中的人,为了惩戒家中女眷所做出的不可饶恕的罪孽,于是进行的一种仪式。但因极度残忍,后来被朝廷严令废除。而最后一次做出那种仪式的人,后来似乎被判了剐刑。”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