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接我去遵化?”
第二次听他轻描淡写用到‘好端端’三个字,载方的面色终于沉了沉。
为此他沉默了一阵,随后轻吸了口气,缓缓道:“先生这是真的不知,还是刻意装傻。”
“怎么说?”狐狸依旧微笑着,微笑且倨傲。
“当年人是您选的,事情是您关照的,怎的百年一过,非但从此不闻不问音讯皆无,连现今蟠龙九鼎现世这样天大的事情,先生都装作视若无睹了?”
“呵呵……当年我怎么说来着,它现世是迟早的事,你们只需静观其变,给我守在那个地方就好。”
“先生的话我们自然是不会忘记,若不是近来发生了实在让人感到棘手的事情,我们也不敢贸然就过来打搅先生。”
“怎么个棘手法?”
“先生想必已经听说了,怡亲王的殉葬墓里九口棺材都是空的。”
“是的,我知道。”
“那先生可知,当年正蓝旗殉道使入棺前所说的血路,在双山峪地震发生之前曾经出现过。”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