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彻慌了,这便要叫医生,被她拦下。
她摆摆手,“没事。”
直到吐个干净,胃里再没有什么东西,邵淇这才感觉稍好一些。
乔彻把她扶到路边,他喝了酒不能开车,急急忙忙拿出电话叫人来接。
邵淇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心里像挂了一只秤砣,直直地往下坠。
放下电话,他拿出纸巾帮她一点点擦拭唇角。
女人脸色煞白,眼底布满血丝,甚是憔悴。
“在这等我一下。”
乔彻不放心她一个人,快跑着到附近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她。
她漱完口,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
远处的路灯一盏盏灭了,清晨的街道笼罩着一层柔和的薄雾,他坐在她身边,声音温柔,像在哄一个孩子:“好点了吗?”
邵淇头很痛,吸吸鼻子,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他手掌环过她的肩,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半晌,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他们面前。
乔彻扶着她上了车,怕她还想吐,自始至终将她搂在怀里,手一下下拍打着她的后背。
她也没再挣扎,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伤心过度,她疲倦而安静地枕在他大腿上。
一路颠簸。
回到维纳斯山庄。
乔彻把她抱到卧室大床上,伸手摸了摸她干涩的脸颊,将棉被掖好,又起身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看着她小口小口抿着,喝了大半,气色稍微缓和些。
“洗个澡再睡,好吗?”他轻声询问。
邵淇点头,她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浓重的烟味和酒味,还有一股呕吐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