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机,很快拨通了张铭扬的电话。
事情过去也有一段时间了,酒店宾馆流动性强,可能只是暂时的场所,但一些公寓、别墅,很可能一直都是某些集体溜·冰爱好者们的固定场所。
邵淇看着那张白纸,还有正面关于“坚持”的种种事例,只觉得又心酸又难过。
圣诞节过后,马上迎来了元旦。
blood也相应地搞起了元旦活动,最近几夜基本上场场爆满。
乔彻上次约过那俩人见面后,再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
他这边悠哉悠哉的,那两人却急了,眼看着blood生意愈发红火,眼睛都红了。
怎么见了一次面竟没音信了。
晚上九点多,乔彻来的比往日晚了一些。
他心里仍挂念着邵淇的事情,刚从车上下来,准备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还未进门,看见有小弟急匆匆跑出来,朝他鞠了一躬,恭敬道:“彻哥,有两人一直在包厢等您,说有重要事情跟您谈。”
乔彻点点头。
小弟又鞠一躬,小跑着离开。
他想想,心里还是放不下她,把电话改成了短信。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她不知道干什么,没有回。
乔彻从侧门拐进去,廊灯昏黄,笼罩着逼仄的楼梯间。
他没走几步,忽然想起她以前从这里下楼的样子。
那件偏硬的浅驼色旧风衣,和那把黑色的长柄雨伞。
他掏出手机,见还没回复,叹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发:
【突然好想你。】
这次有了回复,她的一贯口吻【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