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彻不认为他会给自己什么,却没想到——徐平山还是留给他了一小部分。
blood的地产和威尼斯山庄那套房子,还有他过去一直开的那辆卡宴。
乔彻问: “你呢?”
邵淇想了想,说:“当时我辞职得太突然了,现在想想挺后悔的,虽然机会不大,但还是想再考一考试试。”
“考公务员?”
“嗯,从学警做起。”
乔彻捏捏她有些粗糙的手指,“挺好的。”
她做什么他都支持,就是觉得有点危险。
邵淇被他捏得烦了,抽出手来,瞪他一眼。
乔彻撇撇嘴,下意识去捉她的手,邵淇往回收,他半个身体探过去,一定要抓到她的手。
邵淇无奈。
他把她的手放自己唇边亲了一口,紧紧攥住,再没放开。
两人静静地坐着,乔彻将头靠在她的肩上,神情甚是享受。
这里没有再开乱七八糟的灯,只有一抹桔黄的灯光洒在他们肩头,顺着身型倾泻下来,温馨而宁静。
夜深了,外面风雪声隐隐约约。
“该走了。”邵淇叹道。
乔彻点点头,起身,整理围巾。
“等一下。”他的目光突然落在旁边的舞池上,眨了眨眼睛,直直往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