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挟持着付岭,慢慢接近押运车,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偏偏小男孩像是知道自己不敢对他动手似的,更是闹腾。男人听得心烦意乱,几次差点酿成事端。
“哥,一会上车就把这孩子扔了,这么能惹事。”
距离押运车还有几米,上车后是防弹玻璃自然安全许多,明显女人更听话,携带一个人质就够了,一个哭闹的孩子,实在是自寻麻烦。
“闭嘴,先上车再说。”
姜可看到这一切,心痛又愧疚,走到黄线的最边缘,担忧他出事。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尖叫声,她顺着扭过头,好像有人晕倒,旁边的人纷纷协助,场面混乱不堪。
姜可看不清楚,只是心里突然漫上不好的预感。
付岭被拎得很高,倒看得清楚,一时泪水汹涌,挣扎得愈发厉害,哭喊道:“爷爷爷爷!!”
此刻,另一个歹徒已经挟持着女人走到车边,高壮男人拉开车门,原本对这小男孩就忍无可忍,见小孩这样,猛得一甩,干脆将付岭丢到前面。
高壮男人经验也算老道,一手打开车门,一手拿着枪对准付岭后脑勺。
四周的人都跟着骚动,看见这样小的孩子,心都跟着揪起来。
“爷爷!!”
付岭哪能顾得了那么多,想着最爱的爷爷就这么晕倒了,再不顾及其他,往付嵘生这边跑来。
“不要跑直线啊!”
付岭早听不见这些,往付嵘生方向跑去。
姜可脸色骇然,身体紧紧贴在黄线边。
一百米左右的露台。
瞄准镜中出现这一幕,但付峥面色肃然,冷静得可怕,似乎这些人并非他的亲人,沉稳地分析计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