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只猫咪，垫起脚尖偷偷伸头去看看宿舍，见室友们依旧睡得很沉，唯有言琦有翻身一下，默默吐一口气，转身看向水书先生，累积很多很多话想要跟他讲。

水书先生竟是巧克力冰淇淋味的，叶芊芊偷偷吞咽一下口水。

“一个问题，问完后先睡觉，明晚再讲。”水书先生清楚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自我掩饰的小动作，心情很好。

“先生你没事了吗？”

“普通法师很少有能如你一样短时间得到很多功德，谢谢芊宝，以后这些功德你自己留着，对你的修炼亦有用。”

叶芊芊幼稚地鼓起脸颊，目光定定盯着他，让他不要转移话题。

水书先生才道:“三魂六魄已经没问题，记忆片段有些损失，需要慢慢恢复，但这跟功德无关，需要静修慢养。”

‘所以先生才叫我芊宝。’叶芊芊终于发现称呼问题。

“先生，以后有善事咱们一起做，有玄学案件一起除害，功德你也可以得到一分。你知道昨日我刚经历的校园暴力事件吗……”

她的声音娇娇柔柔，如同春风吹入人心，让他很想一直听下去。

但——

“睡觉。”

“嗨嗨嗨。”

目送少女恋恋不舍地回宿舍，水书先生眼角上扬，直到屋里细细碎碎的声音安静，他才转身对向银色的月亮。

她见到他很开心。

她眼里有他，他很开心。

一种难以描述的愉悦感充斥着灵魂。

次日军训。

叶芊芊异常兴奋，她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笑容，笑着的时候总不自觉笑出声，露出整齐洁白的牙白，耀眼如同太阳成精，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