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还在羊娃娃身上,跟得了羊癫疯一样四肢不断抽搐,神情极度痛苦,五官扭曲,瞳孔放大,祈求地看着转身逃跑的两个同伴。
“救命——”
杰回忆起自己第一杀的人,是个陌生女人,那个时候的他从体校毕业不久,心情不好,见到一个夜跑路过的女人。
邪念起。
他杀了她,捅了很多刀,直到她死以后还在捅,然后分尸扔尸。
此时那个女人的痛全部回在他自己身上,甚至那个女人可以死,他不会,他像是看见另一个自己把自己的四肢和头砍掉。
那种硬生生的痛……
杰后来还杀过不少人,他最爱模仿日本的切腹自尽,剖开腹部,并不会立即死亡,等到流血过多,过程非常的痛苦。
这种心理变态痛苦,如今在他身上一点点承受,惨叫整整三个小时。
直到声嘶力竭还在叫。
不会痛,不会晕,只是一次次重复那些受害者的痛苦而已。
安娜的黑纽扣眼睛静静注视着他。
约翰逊和玛丽在哪里都可以听见同伴痛苦的嚎叫,但他们在继续下去真身体受不了了,没有水只能等着一点点干死。
“玛丽,杰他没有死。”约翰逊干巴巴讲。
“……”玛丽·怀特沉默了。
他们二人的结盟关系瓦解。
玛丽·怀特被推进了五色帐篷,白色指甲接触到布娃娃的那一刻,杀猪的女高音惨叫响起,彻底高过嘶哑嗓音的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