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我已经几次听到这只小兔子了,想必,这只小兔子已牵动蓝了桢烈心灵。
我应了一句,低下头去收拾蓝桢烈吃完药留下了的杯子。
晚上,我和方浩去看话剧,话剧的名字就叫做朱丽叶的阳台,浓妆艳抹的朱丽叶整晚都站在她的阳台上与罗密欧打情骂俏,看着看着我就睡了。醒来后,剧场里已经是空无一人。
回家的路上,方浩突然问我:“蓝桢烈是谁?你刚才在睡觉的时候喊着这个人的名字了。”
“哦?是吗?”我抓了抓自己的头:“看我,把工作都带到了梦里了。”是的,我抚摸了手腕上的手表。蓝桢烈是工作。
坐在空无一人的病房里,我紧盯着墙上的钟,一秒,两秒。。。。。。
时钟指在九点时,门终于被打开了。和蓝桢烈进来的还有他的几个朋友。一见到我们时他们显得手足无措。几个人都是身上挂着彩,样子狼狈。
蓝桢烈显得好一些,除了嘴上那处伤痕外,他的衣服完好无损,可在衬衫的领口上布满了口红印。我走了过去,他的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去。
“蓝桢烈,把衣服脱下来。”我冷冷的对他说。
“呃。。。。。。”那几个人面面相觑。
“要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我把声音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