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姐姐你在上海住过么,我怎么不知道?”蓝桢烈转过头来问我。
上海?我开始害怕这座城市,不知道在座城市我还要面临一些什么。
“连玉,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原来那天你说的朋友是蓝桢烈。”我如是说。
“蓝桢烈?你是说eric吗?原来,eric的中文名早就叫做蓝桢烈,真好听。那么,他说的姐姐就是四月姐姐你了。哇,有点像电影。”
我也这样觉得。一场令人有些尴尬的相逢,我的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所以我无法如她那么的坦然。所以连笑也疏离。
在她要离开时,我对蓝桢烈说:“我去送送她。”
我把连玉带到我常去的花园里。我们聊了一些彼此的情况。知道了她大三的学生。
“连玉,家里的人身体还好吗?”我说的很是口气自然。
“都还好。还是你走前的样子,只是爸爸因为哥哥变得身体有些不好。”连玉微微的叹了口气。
“你哥哥怎么了?”我的心抖了一抖。
“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只是我哥哥瞒着我的爸爸修了心理学。也就是说,爸爸的公司再也指望不上哥哥了。”她有些无奈的说。
“那你的哥哥还好吗?”我咽了咽口水。
“他呀,好的不得了,年前,我和妈妈去英国看他,看他那状态。简直是风生水起,他还说如果我和妈妈不支持他,他索性在那里娶个外国女人,老死在英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