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心情也一点点的平复,其实,我也知道,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跳着太空舞步说只为美人表演的黑人小男孩抱着爆米花从我的面前再次走过,他朝着我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发亮。
我也朝他微笑。
葬礼过后,方浩做了紧急手术,切除了折磨他多时的盲肠,手术过后我打了电话给蓝桢烈,告诉他我恐怕要在这里呆一些时日,因为现在刚做完手术的方浩不适合长途飞行。
彼端,他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情绪。
☆、多事之秋(四)
回到上海已经是十多天后来。
我坐在小光的车上,此时,我们正在离开机场的路上,蓝桢烈现在桢在美国,赵仙蒂在美国遭遇了车祸,因为撞倒脑部,手术后还处于昏迷之中。
这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多事之秋。
回到了房间,我拨了蓝桢烈的号码。电话许久才被接起。
“到家了吗?”蓝桢烈的声音透着疲惫。
“嗯?她还好吗?”
“医生说快着三天,慢着半个月才会醒来。”蓝桢烈微叹了口气:“都怪我,明明要到伦敦的,为什么偏偏要到美国转机呢,如果直接飞伦敦仙蒂就不会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