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蓝桢烈的声音布满了惆怅,少年时代的蓝桢烈和所有的孩子一样有属于自己的叛逆期,他用一次一次的离家出走换来了和爷爷的协议,在自己年满二十五岁之前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一切,二十五岁之后在会澳门继承蓝家的一切。
蓝桢烈用极简单的话来描述自己的生活状态,但我知道一切远不及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桢烈这个名字是我爸爸帮我取的,我很喜欢它的发音,可我不能用它,我只能叫eric。那时,你问我加什么名字,那时候。我想也不想就告诉你蓝桢烈这个名字,也许,那时,你在我的心里就不一样了。”
我想起初春时满街穿着绿色衣服的人,想起了蓝桢烈戴着我的绿色帽子,戴在我的绿色围巾,像是绿色的精灵。
他说,四月,你会不会因为我的身世嫌弃我。
那你有嫌弃我么?我问他,他摇了头。
那你还担心什么?在车子微微透着的光亮里,我朝他温柔的微笑,我的眼前之看到他,在我的只手之间,我手一伸就可以触摸到他,目前,我只能紧紧的去攥着他,就像他攥着我一样。
礼拜天,我和桢烈去逛超市,他推着购物车,我走在他的身边。
“其实,我也可以擦着口红在小区走一圈的,”蓝桢烈在我的耳边开始秋后算账:“你知道那天我在外面听到你和那个姓方的打情骂俏有多呕么?”
我把蓝桢烈拉到没有人的一区:“真的吗?你也会擦着口红旁若无人吗?”
他点了点头。
于是,我踮起了脚,把我刚刚抹上的口红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这点怎么能够。”蓝桢烈在我放开他的时候再次揽住了我,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