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穿着黑色的露肩礼服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我觉得自己移不开眼睛了,我见过不少的国色天香,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风情的大有人在。
接着,我有一个念头想把她藏起来,想把它此刻的口红狠狠的擦掉,这样的她会让很多的男人想入非非的。
那种情感呼之欲出,只是我不想去理清。连玉难过的看着我,欲言而止,原来,她并不是不懂。她说,四月姐姐的心在二十岁时早给了别人了,所以,不要和一个死去的人去争,你争不过的。
你不要胡思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像是要我亲自见证自己的情感似的,我在另一个露台上听见了她对另一个男人求婚,手里的酒杯就这样抓不住,落在了地上。
我狼狈的逃离,怎么办,她要是和他结婚,那我,该怎么办?
从小,他们就教我很多的东西,教我认字,教我异国语言,教我社交,教我格斗,教我各种各样,可他们从没有教我怎样才算爱一个人,怎样才会得到一个人的爱。
终于。我知道我爱那个女人,叫做林四月的女人,那种爱也许在我十七岁时就开始生长。
我在一本书读过如果爱一个人就不要隐藏,不要欺骗。要让他,她认识真正的自己。
把她约到游乐场,游乐场曾是我的梦魇。可我想像那本书上所说的那样,想让她了解自己,想向她倾诉。
最后,她流泪了,泪水挂在她的脸上,眼睛水蒙蒙的,楚楚可怜,蓝色旋转木马的灯光映在她的眼睛里,睫毛不时的抖动着,梦一样,我们的距离近的我只有低下头就可以吻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