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把记事本推到他面前:“先生,我叫林四喜,在这里工作。我代表三楼的一个小朋友向你表达谢意,因为你的帮助,他才可以得到好的治疗,你能不能在这里签个名,我想,那位小朋友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邹了邹眉:“你说你叫什么?”
“林四喜。”咬咬牙,说,这个名字常常让我抬不起头来:“麻将桌上的那个四喜。”
他笑了起来,接过我手中的记事本很仔细的写下他的名字,不是英文名,而是蓝桢烈这三个汉字,蓝桢烈,连名字也这么好听,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适合这个名字的人。
“你的名字和我的朋友的名字只差一个字。”他把记事本递给了我。
后来,我见到了那个和我的名字只差一个字的人。
几天后,他出院了,可他把他的身影留在了我的梦里。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再次见到他是在情人节,他婚礼的当天,在手术室外的走廊外,他靠着那里身上穿的白色礼服上布满了血迹,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像一个雕像。
我想向他走近一点,他的保镖拦住了我。
来的时候我大致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大家都说那个中枪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自己对医生说那是他的妻子。他说他们唯一能做的是让他的妻子没事,他说除此之外他不接受任何结果,看来,他很爱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