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拿走了她的酒杯,手在她的背上拍打着,在泪眼婆娑中她看见他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池飞鸿,是不是因为他明天就回来了,所以,现在这算是你和我最后的宴席?”
他的手放在她坐在的椅子的背上,目光咄咄逼人。
“是的!”真是的,惊鸿可真不配合!
“是不是,等我们吃完饭后你要用那些大道理来告诉我在你的一千种可能里最不可能的是选择和我在一起。”
“是的!”
“那好,我也告诉你在一千种可能里最不可能的是我会放开你。所以,你想都不要想。”
“惊鸿。”池飞鸿的手在餐桌上刻画着:“那年我自作主张的回来找你回去后,爷爷打了我一巴掌。”
池飞鸿把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在这里,我觉得它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爷爷打完我后掉眼泪了,从不打我从不掉眼泪的爷爷竟然打我了竟然掉眼泪了,他指着一边几天没有刮胡子看起来一团糟的宋书然说,这个人已经为你四天没有合上一次眼了,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教好你,让你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可我起码曾经教过你对这个世界要心存感恩,可今天你的所作所为证明我是一个失败的教导者。”
“那次,因为我的任性妄为,医院解雇了一直在照顾我的两名看护,路易私自离队,为此他失去了他们学校橄榄球队的主力位置,大批的警察在找寻着我。而爷爷因为超速行驶撞伤了一个小朋友被拘留了四十八个小时。从那天起,我就明白了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可以任性妄为,因为也许有些人会成为你任性妄为的受害者。”
站了起来,池飞鸿把脸贴在惊鸿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