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开心?开心得想吻他,想亲近他,想为他做最好的事。
“那你是不是还想走!”
“傻瓜,我压根就没想走!”
伸出手,池飞鸿拍了拍后面的人的头,随之,她的手就被抓住了,她的被他放在了他的嘴边,他的舌头沿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挑逗着,像一条调皮的鱼,池飞鸿吸了一口气,想阻止他好像有舍不得。
接着,池惊鸿的舌头来到了她的耳垂,绕过了她的耳廓,那感觉太撩人,池飞鸿忍不住的溢出了细碎的声音。
一点点的,他把她压到了墙上,他在她耳边哄着她。
“飞鸿,我们站着做?就一次?嗯?”
池飞鸿的脑子开始泛空,在惊鸿的挑逗之下宛如身上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咬着她,又舒服又难受。
可对于禁欲几个月的男人来说,一次怎么够。
于是,墙勉强支撑着女人的身体,大发牢骚,那些声音真是羞死人了,儿童不宜啊!
于是,沙发翻白眼,这个臭男人,再这样折腾下去,自己非得提早进垃圾站不可。
于是,墙上的古董钟干脆闭上眼睛,那个女人可真可怜,一张小脸一会红一会白的。
于是,来自意大利漂洋过海而来的双人床无比的自豪,这个男人的好身材绝对和自己的身份匹配,还好,自己有质量保证。
。。。。。。。。。
林默和自己的媳妇已经在外面按了门铃有十多分钟了,可里面的人硬是没有任何来开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