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春晓开始忙的昏天暗地,偶尔,在很深沉的夜里,她淡淡的思念着他,那种思念偶尔也会像细小的蔓藤紧紧的缠着她,那感觉类似窒息。
幸好,所付出的努力一点点得到了回报,比如,一点点的公司里的人关于她的闲话也来越少了,一点点的她的职员们在她加班加晚了后会真诚的提醒她注意休息,一点点的她在那个大家庭里不再被人孤立。
而各路媒体也渐渐的不再把她和花瓶这个称号联系在一起而宁愿把新锐女性送给了她。
“万豪”虽然没有吃惊鸿在的时候那么的游刃有余,但它正在一点点的变好,郦春晓相信,它会变得越来越好。
二十八岁生日时,她和吴珍珠,秦俏君去了游乐园,三个差不多三十岁的女人就这样和一群孩子在过山车上大喊大叫。
期间,吴珍珠在她身边大喊,郦春晓,我把池惊鸿这个男人忘的差不多了。
期间,郦春晓也大声的喊,吴珍珠,我也是。
吴珍珠伸出手来摸她的脸,在触及自己脸上的泪水时生气的说,真是个死心眼的傻妞,郦春晓,我们今年一起找一个爱我们的人,明年就把自己嫁掉。
好,明年就把自己嫁掉,郦春晓大声地问喊。
还有我,明年我们三个一起举行婚礼。秦俏君当然不甘落后。
然后,他们的高空中笑得不知天高地厚。
天空随着过山车不住的旋转,她们手拉着手好像回到了最为纯真的年代----友谊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