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廷芳,你疯了!”连好喃喃自语。
没有人明白情人这个名称是兰廷芳成长岁月中的梦魇,从八岁到他十五岁他的妈妈一直是被男人藏在金屋里的女人,然后,八,九岁的小男孩懵懂无知拿着那个男人的钱念最昂贵的贵族学校,在逐渐成长中他弄得了同学口中那个婊子养的狗崽子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他说。
一阵陇长的沉默后,连好让开身体:“进来吧。”
门关上了,他站在那里,固执的说着:“你还没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连好指着床:“兰廷芳,现在你需要好好的洗一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如果你睡醒了你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那时我们在谈论这个问题。”
他倾身过来,抱住了她,他的脸不住的蹭着她的头发。
“昨晚,我在你的房间外站了一夜,没有那个女人敢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她们敢说的话我会杀了她,可偏偏说出那样的话的女人是你,在你说出那样的话后我觉得自己应该放弃你的,一些事情总有它的底线,顾连好你挑战了我的底线。”
顾连好又何尝不知道这是兰廷芳的底线,因为知道才故意说出的。
“然后我应该狠狠的忘了你去找一个合适我的,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可爱的女孩,我靠在墙上告诉自己一定要这样做,可是,可笑的是我连离开那堵墙的勇气也没有,因为你就在那堵墙里面。”
“你以为我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这些话的吗?我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唯一我可以肯定的是我说这些话时的脑子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