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满是力量,连好听着一个声音说,连好,没事了了,没事了,你没事,孩子也没事。
孩子没事,孩子没事了,连好觉得自己的眼角好像有泪水溢了出来,滚烫滚烫的。
她的妈妈啊,牵着她的手指引着她历经了一个新生命诞生的伟大旅程。
连好微微的笑了起来,坠进了梦乡。
再次睁开眼睛时连好已经从手术室被送到了加护病房,淡蓝色的墙周遭的医用仪器发出可冷冽的幽光,连好的眼睛转到正面,正面的隔着病房的玻璃印着一个年轻女护士张大着嘴的脸,连好对她动了动手指女护士风一般的卷了出去。
过几天连好才知道因为她没有按照预期的时间点醒来,兰廷芳正在大闹医院,一边说要提告,一边联系国外的医院,她也就仅仅晚醒十几分钟而已,他的架势已经摆到了几乎要把整个医院铲平了。
女护士离开后医生进来了对连好进行了各项指标检查,然后拿走了她的氧气罩,兰廷芳的脸就眼巴巴的印在了那方玻璃上。
“医生,我的孩子。。。。”连好忍不住问。
“还是让你的先生来告诉你吧。”女医生瞄了瞄玻璃外的兰廷芳,没好气。
医生出去后,兰廷芳穿着特制的消毒衣进来了,他对连好咧咧嘴,就坐在一边怔怔的发呆。
“傻了?”连好皱眉,只是一皱眉,就扯得浑身发疼,疼得她吸气。
“怎么了,怎么了??”兰廷芳手忙脚乱的,就想去按那颗床头扭,连好制止了他,示意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