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房间的墙角还有着小小的书架,书架上也放了几本书,袖珍电视就和书架摆放在一起,电视前面有一张坐式的地毯,地毯上有布艺坐垫和靠垫。
床就放在了旅馆房间靠近阳台的所在,床的一边放着一个大大的用藤条编织的的大框,大框里放着经过特殊处理的麦花,因为防腐剂的关系麦花的麦芒色彩鲜艳据说麦花在加上一些特殊的香草会驱散冬季带来的潮湿,床的另外一边是床头柜,床头柜的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男女的衣服。
浅蓝色和灰色混合在一起的苏格兰方格的被单下,身上没有着片缕的男女躯体交叠着,她处于他的身下脸红得像番石榴他的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
她的手在指引着他进入她。
一点点的进入后她的手移开然后一点点抓紧着床单,借此来分散由于他的进入所带来的那种像要撕裂的疼痛感。
当他再进入一点点时她再也忍不住的曲卷起了脚趾头,那种刺痛感让忍不住的去唤着他的名字,连城。。连。。
最后的那个字被他吞到了嘴里。
他极缠绵的吻着她,想分散走一些他给她带来的疼痛,他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属于她那紧致的甬道竟然会带着这般的魔力,一种类似于灭顶般的快乐,那种快乐还夹杂着一部分的疼痛,这种快乐并着疼痛让他仿佛身上的毛孔开始经历着一场宛如重生般的浩劫,苏醒,展开,叫嚣,它们从他拉开她睡衣的拉链时的那声声响就就开始周而复始。
她温暖潮湿的甬道就像是他儿时候幻想中的冒险王国让他疯狂让他不顾一切。
一点点的挺进时他吻到了她淌落下来的泪,尤连城停止了动作把她的泪水吻掉。
“疼吗?”唇落在她的耳边。